我天生体弱,靠名贵药材续命。
爸爸走遍全国,为我寻来各种珍稀补品。
妈妈则考取了高级营养师,日夜不休地为我调配药膳。
我曾以为,自己是被捧在手心的稀世珍宝。
直到爸妈协议离婚那天,爸爸搀扶着一个和我面色同样苍白的女人离开。
我妈猛地看向我,眼神淬了毒。
“都怪你!
要不是为了给你找药,你爸怎么会认识那个药罐子!”
她亮出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臂,歇斯底里:“为了试药性,这双手就没一块好皮,可你们呢?
一个个都嫌我的方子不够好!”
妈妈用滚烫的药锅砸在我身上,我疼得蜷缩在地。
当晚,妈妈带回来一个健康活泼的小女孩。
我不顾身上的烫伤,跪着抓住她的衣角。
“妈妈我错了,别不要我!
我以后再也不喝药了!”
我妈一脚踹开我,嫌恶地把我关进堆满药材的储藏室。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这么喜欢药味就在里面好好待着!
你和你那该死的爸都只配当别人的垫脚石!”
妈妈锁上门后,那个小女孩隔着门缝,得意地朝里面喷洒杀虫剂。
“从现在起,你的补品都是我的零食啦!”
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我却笑了。
也好,我的血终于不用再喂养她了。
1.我叫姜月初,从记事起,我就像一株离了水的花,总是恹恹的。
皮肤是一种不见天日的苍白,走几步路就会喘。
爸爸姜振国为了我,常年奔波在外,带回来的行李箱里,永远塞满了包装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冬虫夏草、百年人参。
妈妈柳玉华则放弃了她的工作,考了高级营养师,我们家的厨房终年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
她总是一边给我喂药,一边心疼地摸我的脸颊,“月初乖,喝了药身体就好了。”
我一直以为,我是这个家存在的全部意义。
直到那天,家里的宁静被一张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爸爸收拾行李时,一言不发。
我拉着他的衣角,他蹲下来,眼眶发红地看着我,“月初,爸爸对不起你。”
然后,他搀扶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离开了。
那个女人叫苏晚,和我有一样苍白的脸色,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门关上的瞬间,妈妈柳玉华的温柔假面轰然碎裂。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有爱怜,只有滔天的恨意。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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