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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姐正在直播

楚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梨园姐正在直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楚门”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圆姐元亮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康熙九年腊月廿铁岭李宅的积雪压断了老梅守灵用的白蜡烛在穿堂风里淌着烛芯突然噼啪爆开一朵灯惊得她往娘亲怀里又缩了圆姐蜷在生母林氏怀窗外的金丝楠木匾额在风中发出阵阵吱呀“阿玛的灵幡为什么是靛蓝色?”圆姐齿间还留着守灵饽饽的豆沙她一边轻声询一边无意识地数着母亲旗袍盘扣上凝结的冰她记三日前这盘扣还是珊瑚此刻却裹着层惨白的就好似阿玛去世前娘亲在...

主角:圆姐,元亮   更新:2025-10-04 14: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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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九年腊月廿三,铁岭李宅的积雪压断了老梅枝。

守灵用的白蜡烛在穿堂风里淌着泪,烛芯突然"噼啪"爆开一朵灯花,惊得她往娘亲怀里又缩了缩。

圆姐蜷在生母林氏怀里,窗外的金丝楠木匾额在风中发出阵阵吱呀声。

“娘,阿玛的灵幡为什么是靛蓝色?”

圆姐齿间还留着守灵饽饽的豆沙甜,她一边轻声询问,一边无意识地数着母亲旗袍盘扣上凝结的冰晶。

她记得,三日前这盘扣还是珊瑚色,此刻却裹着层惨白的霜,就好似阿玛去世前夜,娘亲在佛堂中跪碎的那串菩提子。

林氏的手在女儿后背微微一顿,盘金绣的护甲轻轻刮过织锦发出细响。

“因为你阿玛的魂灵化作了海东青。”

林氏温柔地将女儿往狐裘里又裹了裹,那指甲刮过织锦的声音,像是刀鞘摩擦,“靛蓝是鹰羽的颜色……”话尾却突然被肆虐的北风一卷而走,消失在茫茫的风雪之中。

仿佛是应和着这沉重的氛围,穿堂风陡然间变得暴烈起来。

檐下的白灯笼被吹得剧烈摇晃,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不定,将灵幡上绣着的暗银云纹映照得忽明忽暗。

金丝楠木匾额发出濒死的吱呀声,那上面的"忠勇传家"西个鎏金大字,乃是祖父李永芳降清时努尔哈赤赐的墨宝,如今也己蒙上了一层细密的冰晶,在风雪中显得愈发冷峻而沧桑。

北墙轰然倒塌,带着冰碴的青砖混着雪块砸在青石地上,发出沉闷而骇人的声响。

紧接着,一群蒙面人如鬼魅般闪现,他们身着玄色劲装,下摆翻卷如鸦羽,在风雪中割开一道道冷冽的痕迹。

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惊起了檐角栖息的乌鸦,扑腾着翅膀,在风雪中发出阵阵哀鸣。

千钧一发之际,影壁凹陷处的积雪突然如烟花般溅起,红梅点点洒落其中。

冲在最前方的黑衣人,咽喉竟被一只飞旋而来的铜烛台瞬间贯穿,鲜血飞溅。

只见嫡母瓜尔佳氏从容地抖了抖旗袍下摆,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然。

圆姐的惊呼卡在喉间,她看见娘亲鬓边的白绒花被削去半朵,断口处飘出的棉絮混着血腥气,轻飘飘地粘在翻倒的冰裂纹梅瓶上。

只见那瓜尔佳氏墨绿色缂丝氅衣翻卷如鹰隼,她疾步上前,双臂环绕圆姐腰间:"抱紧了!

"嫡母略显焦急的声音擦过耳际,圆姐的鼻尖撞上她领口腥甜的狼裘——那是阿玛去年秋狝猎得的白狼皮。

瓜尔佳氏脚步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亟待处理,急速朝着正院方向奔去,每一步都踏得雪块飞溅。

林氏猝不及防,跌坐在翻倒的冰裂纹梅瓶旁,碎瓷割破了她素白旗袍的下摆,露出内里一截茜色衬裙,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刺眼。

瓜尔佳氏己抱着圆姐穿过月洞门,青石板路上零落着扯断的珊瑚珠串,在洁白的雪地里红得刺目,宛如一滴滴泣血的泪。

林氏踉跄着追赶而来,发间银簪坠着的珍珠正巧滚进雪堆,转瞬便被瓜尔佳氏的锦缎弓鞋无情碾成齑粉。

就在这时,瓜尔佳氏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余下歹人此刻还在外院,你若想要纽伦活,便脚程快些去我院中拿碗安神汤来。”

“额捏我好冷……”圆姐在水缸里蜷成团,缸壁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壳,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如针般刺入她的肌肤。

嫡母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掐进她肩头:“纽伦听话,这缸是万历年间御窑出的,刀劈不破。”

临闩缸盖前,“纽伦活...”林氏气喘吁吁地将釉里红药碗抵上圆姐唇畔,釉里红药碗的边沿磕在圆姐齿间,碗底未化的朱砂在汤药里洇出血丝,那血混着药汁,顺着圆姐的脖颈滑进衣领,带着丝丝寒意。

透过缸盖的细微裂缝,圆姐看见林氏白色的裙裾扫过雪地,宛如一只折翅的蝶,透着无尽的凄美与无助。

嫡母从怀中掏出一个黄杨木匣,匣面浮雕的蟠龙正与灵幡云纹暗合。

她将木匣塞进冰缸夹层时,手上的紫檀木镯子碰到缸口发出清脆的轻响,狼裘领口再次蹭过圆姐的鼻尖,轻声说道:“这是你祖父从赫图阿拉带回来的戏本子,仔细收着。”

瓦当上的积雪簌簌震落,嫡母刚出正院门,娘还没来得及迈过门槛,腕间翡翠镯撞上影壁墙的刹那,迸裂的玉屑在空中凝成一道绿雾。

玉屑的前方正是束了全发的蒙面人。

“要杀杀我!

孩子早送去赫图阿拉了!”

娘突然朝反方向奔去,另一只手腕间翡翠镯撞在影壁墙迸出脆响。

那些黑影立时调转方向,皮靴碾过她散落的青丝。

眼皮即将落下时,圆姐数着缸外惨呼:一声是厨娘张嬷嬷,她做的驴打滚总多裹层黄豆粉。

记得昨夜守灵,嬷嬷偷偷往她袖袋塞了块还温热的点心,黄豆粉粘在孝服袖口像夜空中闪烁星星;两声是门房老吴头,老吴头的闷哼伴着荔枝膏的凉意,那琉璃瓶至今藏在她妆匣底层,凝着漳州夏日的琥珀光;三声...三声是娘用汉话哼起《子夜歌》,林氏总在熏帐子时哼这首江南小调,此刻却掺着刀剑入肉的闷响:"宿昔不梳头——"丝帕裹着未绣完的并蒂莲,悠悠飘过门槛;"丝发被两肩——"梳妆匣里藏着的那缕结发青丝,飘散入火盆,瞬间化为灰烬;"婉伸郎膝上——"绣鞋尖上沾着的合欢花粉,缓缓融进血泊,晕染出一片凄艳;"何处不可怜——"尾音被钢刀斩断时,被北风吹成断弦般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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