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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楼房东门西门怎么分》是大神“公孙大脸”的代表晨晨玛莎拉蒂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年夜饭吃到大堂哥举着酒嬉皮笑脸对我女朋友说: 弟哥请教你一个问东门楼子西南拐怎么翻译?我特么就知道他要搞节我伸手挡住酒说: 要喝酒我陪你扯什么东门楼子?堂哥阴阳怪气地说: 弟妹不是研究生吗?东门楼子都不知道怎么翻还研究个什么玩意?这是我女朋友晨晨第一次跟我回家过我爸妈特地在镇上最好的饭店点了一大桌子堂哥这是当面给我们两个难弟哥跟你开玩笑我跟你...
主角:晨晨,玛莎拉蒂 更新:2025-06-21 13: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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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就知道他要搞节目。
我伸手挡住酒杯,说: 要喝酒我陪你,你扯什么东门楼子?
堂哥阴阳怪气地说: 弟妹不是研究生吗?东门楼子都不知道怎么翻译,还研究个什么玩意?
这是我女朋友晨晨第一次跟我回家过年,我爸妈特地在镇上最好的饭店点了一大桌子菜,堂哥这是当面给我们两个难堪。
弟妹,哥跟你开玩笑呢,我跟你说,老二从小就是个软蛋,初中发育的时候想看成人光盘,没有钱买,就跑去光盘店偷,结果被老板抓了,趴在柜台上写检讨书,嘿嘿嘿……
晨晨看了我一眼,笑着问: 真的啊?
我脸涨得通红,小声跟她解释: 不是成人光盘,是加勒比海盗。
弟妹,听哥的,老二又软又怂,跟他有什么好?堂哥掏出车钥匙,哥给你介绍一个开玛莎拉蒂的怎么样?哥开保时捷带你去兜风。
堂哥年前刚提的车,保时捷 Macan,我知道他一定会来炫耀,没想到是这么踩着我炫。
堂嫂瞪了堂哥一眼,把车钥匙放进包里,对晨晨说: 弟妹,别理他,我们看电视去。
堂哥一把拉过堂嫂,说: 弟妹还没吃饱呢看什么电视?晨晨弟妹,听哥的,你不是高材生吗?只要你翻译的出东门楼子,哥的保时捷,归你。
你说什么屁话?我骂道: 不吃就回家。
怎么?一辆保时捷就让你害怕了?我就说你又怂又软吧,你见过保时捷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
在山里小镇的老家,堂哥这样也许算是混得不错的。
但出了这座山,还能有人没见过保时捷么?
再说了堂哥提的那辆,还是个最低配的。
晨晨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我: 你堂哥从小就这样吗?
我无奈地说: 来之前我就跟你说了,家里有些拎不清的亲戚,人越多越喜欢装逼。
就是他呀?晨晨眼睛笑成一条缝,你不会也是这样的吧?家族遗传?
我急了,义正言辞: 我才不是,我是家里唯一的大学生,我从小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建设祖国毫不懈怠,我才没有功夫跟家里人装逼。
晨晨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感叹道: 你刚才这段,装的真好。
哎哎哎,你们俩屁磨什么呢?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堂哥红着眼嚷嚷。
晨晨抬头说: 哥,他说你就是说话不算数,不让我跟你说话。
操。堂哥怒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今天那么多人看着呢,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孙子。
那谢谢哥的保时捷了,我早就想买一辆了。晨晨清清嗓子说,东门楼子作为一个地名,翻译就是东门楼子的拼音,当然如果这个地方不是特别有名,你也可以加上一句 a place name 注释一下这是个地名。
堂哥愣了,尴尬了几秒,扯着嗓子说: 那还有西南拐呢?
如果要表达西南的拐角,可以说 s。uthwest c。rner。如果要表达往西南拐,可以说 turn s。uthwest。
你说怎么翻译就怎么翻译啊?谁知道你说的对不对?
我笑道: 你是自取其辱。
说完我点开手机,找了个新闻,摆在他面前。
晨晨是中英青年文化交流论坛的同声传译,你说翻译的对不对?
新闻里还专门有一段关于晨晨的介绍。
堂哥不说话了,眼神飘向别处,举起酒杯就找我爸敬酒。
大伯过年好,健康长寿。
我爸喝多了,神志不清,压根没睬他。
我故意大声对晨晨说: 我就说堂哥说话不算数吧,放个屁还能听见声呢,他说话还不如放屁。
你说什么?堂哥一酒杯砸向我,没砸中,酒杯掠过我的耳朵,再身后啪嗒甩得粉碎。
我说你说话不算数,大过年的给我们公孙家丢人。我说。
眼看要吵起来,二叔,也就是堂哥的爹拍拍桌子,说: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是兄弟,有什么摔碗砸杯子的?都坐下吃饭。
到这个时候,堂哥要是乖乖坐下,闭上嘴继续吃饭也就算了,毕竟今年我家的主角是晨晨。
但他还没坐,二叔又对我说: 你还没订婚就带小晨回来过年,按老话说,是不合适的,难听点叫伤风败俗。我们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都不能来你家吃饭。你赶紧吃完带小晨到旁边去,你哥喝多了,说话急,但他是你哥,哥哥要尊敬,就像我对你爸一样。
堂哥一听,腰杆子又硬了起来,边坐下边嘀咕: 谁知道是不是未婚先孕才回来的?
我妈脸色唰一下就暗了下来,她知道晨晨对我有多重要,更知道晨晨愿意跟我回来过年,潜台词就是愿意嫁给我,而二叔和堂哥居然在饭桌上如此羞辱她未来儿媳妇。
但我也明白,我妈不能在饭桌上动怒,我爸是家里老大,一桌子亲戚又都是他叫来的,虽然喝多了也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三叔一家、小叔一家、姑姑一家都开始打圆场,一会儿夸晨晨好看,一会儿夸晨晨有文化。
倒是堂哥昂首挺胸,比我还像这个家的主人。
我要是在自己家都保护不了将来的老婆,我还算什么男人?
哥,咱们什么时候去过户呀?我刚查了,车管所初四就上班了。我笑眯眯看着他。
堂哥故意装没听到,找人喝酒。
他喝一杯,我就问一遍。
问了三遍,饭桌安静了。
二叔瞪了一眼,说: 差不多行了,要么你带晨晨看春晚去吧,快开始了。
我说: 二叔,晨晨第一次来咱们家,没看见咱们家多好,光看见吹牛装逼的,说话当放屁的,长辈不像长辈的,将来我到他们家去,抬不起头就算了,吃饭是不是要跟小孩一桌?
二叔脸一阵红一阵黑,对晨晨说: 我们小地方人吃饭吵吵闹闹的,你别见怪,我们一家人都是很欢迎你的,也希望你们好好相处,别闹矛盾。
晨晨笑着说: 没关系叔叔,客随主便,我在家根本看不到这么热闹,还挺喜欢的。
你家不过年啊?堂哥冷笑说,谁家过年不热闹?你家不是中国人啊还是没活人啊?
晨晨挽着我的胳膊说: 我爸妈每年冬天都去国外滑雪,我叔叔一家在香港过年,爷爷奶奶腿脚不好,常年在三亚,外公外婆信佛,粗茶淡饭,过年也不怎么铺张。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过过年,今年要不是他收留我,我都没地方去。
滑雪?堂哥又冷笑一声,搞笑,跟老二真配。
我妈也皱起了眉头。
听说我要带女朋友回家过年,我爸我妈都很高兴,一直追问我对象是什么样的女孩。
怕他们多想,我说晨晨就是普通女孩,和我差不多。
我爸还感慨,差不多好,门当户对,只要不是不三不四的就行。
其实,晨晨是正儿经的白富美,论家世,论学识,论财富,哪样都比我强一万倍。
怎么能和她谈了恋爱,到现在我都感觉是一场梦。
堂哥不屑地问: 那你怎么不去滑雪啊?过年都不跟爸妈在一起,还以为你没有爸妈呢。
晨晨叹了口气,说: 我不喜欢挪威。
你可别装了。堂哥把筷子一扔,你说别的地方还就算了,挪威冬天是极夜,哪有夜里滑雪的?你要么再换个地方重说一遍。
晨晨惊讶地说: 挪威只有北部位于北极圈附近,特罗姆瑟在 1 月 15 号左右极夜就结束了,而且滑雪只是度假的一部分,那边看极光也很好。不过,挪威仍然在捕杀一种叫小须鲸的鲸鱼,我不喜欢。
堂哥假装嘴里的菜咬不动。
晨晨站起来,举着酒杯对大家说: 第一次来,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不太会喝酒,这一杯敬各位叔叔阿姨伯伯婶婶,祝大家新年快乐,健康美满。
我也跟着站起来,举着杯,龇出一个笑脸。
一桌子亲戚都乐呵呵举起酒杯,嘴里说着祝我们幸福快乐,只有堂哥坐着不动。
不光坐着不动,手里还掰着花生,嘴里吐着瓜子壳。
晨晨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堂哥嘀咕着: 一杯酒敬一桌,可真拿自己当领导。
小姑说: 人家是客人,又是女孩子,你还想让人打一圈啊?
打一圈怎么了?小辈不应该吗?
人家是客人
客人?客人不还是要给公孙家生孩子?要我说老二就应该在本地找一个,老老实实在家伺候父母,还能指望女人出去在外头挣钱?我现在一年轻轻松松好几十万,全靠我自己,县里镇里谁敢不给我面子?我老婆都只管带孩子,干什么非要在外头浪?都是镇上长大的有什么好浪的?大伯大妈将来靠谁养老?
堂哥从小就不服气。
他学习不好,经常偷鸡摸狗,最爱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但那个年代,镇子就是个大农村,家家孩子都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我成绩不错,小学到高中一路顺风,考上一本也算镇上罕见的新闻。
每每家庭聚餐,长辈聊天,都会拿我跟堂哥比,比得他一肚子怨气。
这几年他赶上县里搞开发,靠运渣土车挣了点钱,跟狐朋狗友到处投资入股,钻了不少空子,才有了今天的底气。
他觉得自己现在是整个公孙家的顶梁柱,老的小的都得高看他三分,多年的怨气终于能彻底释放一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个不中用的书呆子罢了。
人有钱,腰杆子就硬。
堂哥一番话,让晨晨敬酒热闹起来的饭桌又冷了下来。
来,你不是说我讲话不算话吗?堂哥把车钥匙从堂嫂包里翻出来,啪一下拍在桌面上,想要你就拿去,别说哥玩不起。
气氛很尴尬。
多年我坚持报忧不报喜,我爸妈都以为我只是个打工社畜。
小镇青年找了个女朋友,大差不差也应该是个小镇女青年。
但堂哥一年轻轻松松好几十万的牛逼,我压根就看不上。
谢了,哥,初四我们就去过户,一言为定我直接把车钥匙拿了过来,塞进晨晨口袋里。
哎?你……堂哥不敢相信我真敢拿,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你哥跟你开玩笑呢,妹子,还给我哈。堂嫂拿着包跑到晨晨身边解释。
晨晨把钥匙塞给了我,只是笑。
哥,你是开玩笑吗?我问,你要是打肿脸充胖子,就认个错,我还给嫂子算了,不然这大年三十,你晚上回家不方便。
堂哥脸上的肉都在抽动,半天说不出话。
堂嫂焦急的眼神都能吃人。
老二,喝酒。二叔正要说话,我爸突然惊醒,直接用酒杯堵了他的嘴。
哥,你怎么不说话呀?钥匙我放这了,实在不行你就拿回去,以后少开这种玩笑,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弟一样尊敬哥哥,回头赔了车子,脸也没了。
我把钥匙放在堂哥面前,他看的眼睛能喷出火,但又不好意思伸手拿。
行了行了,我这个家庭妇女不要脸行了吧,你们兄弟俩真是神经病。堂嫂把钥匙装进包里,拉上拉链,塞在座椅后面。
堂哥青筋暴起,突然一巴掌扇在堂嫂脸上。
堂嫂被打懵了,不知所措了几秒,哇一下哭着跑进了卫生间。
你干什么?二叔一拍桌子站起来,朝堂哥大骂,没本事才打女人有本事自己找脸去
堂哥猛一扭头看着我,胸口一起一伏。
我拉着晨晨的手,给她夹了个大鸡腿。我家做东,自己找不痛快怨的了谁?
弟妹,你可真不错,哥哥敬你。堂哥拿起酒瓶,又拿起两个玻璃杯,吨吨吨倒了起来。
那玻璃杯是用来泡茶的,倒满酒起码有三两。
来,哥哥敬你一杯。堂哥把玻璃杯放在晨晨面前,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一手挡住了他,笑道: 你还要脸不?跟女孩子灌酒,你以前怕是没少干吧?
二叔二妈也实在觉得丢脸,痛斥堂哥: 你给我坐下
堂哥另一只手强行拨开我的胳膊,对晨晨说: 弟妹,你不会一杯酒都不喝吧?我们公孙家的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你要是不喝,那就是打我的脸。
我使劲推开他,一手挡着玻璃杯说: 要喝酒,我陪你喝,多少都行。要撒酒疯,你就滚。
堂哥突然捏住我的下巴,猛拍我的脸,叫道: 就你?你还不配,从小就是个孬种,我今天就要跟这个娘们喝。
我一脚踢在他小腿上,顺势推开他,指着他鼻子骂道: 你他妈的从小就是个流氓。
弟妹,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你看见卫生间里那谁了吗?女人不听话就是那个下场
堂哥伸手要抓晨晨,我一拦,堂哥就往前冲,我拼死用身体挡住他,离他近的三叔、姑姑也跑过来拉堂哥。
堂哥从小混世的优势体现了出来,我们三个愣按不住他。
一使劲,酒精上头,我还开始有点发晕。
真是太丢人了,都怪我爹非死要面子请他们吃饭。
谢谢哥了。
咣当。
玻璃杯磕在桌面上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空空的玻璃杯,晨晨擦了擦嘴,脸更红了。
我喝完了,轮到你了哥。
堂哥顿时没了力气,我们一桌子人呆呆看着玻璃杯。
到你了呀哥,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晨晨把堂哥那杯酒推到了他面前,还贴心地把刚刚洒了的酒补满。
你喝了?我……我没看见。堂哥又开始耍赖。
小姑立马出来作证,晨晨确实喝了。
晨晨绽放的笑容,比头顶的大吊灯还亮。
堂哥骑虎难下,酒是自己倒的,给晨晨的那杯也是这么满。
我心疼地看着晨晨,她好像完全没事,甚至还有点兴奋。
人家小姑娘都喝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你的面子呢?三叔刚才拉他胳膊差点抽了筋,在身后没好气地说。
堂哥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胸口翻涌,他吞了几次才勉强没吐出来。
哥,我也敬你一杯,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拿过晨晨的玻璃杯倒满,又给他的玻璃杯也倒满。
来,我们兄弟干一个。
二叔立马跑了过来,捂住两个杯口,说: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吃点菜,让小晨也吃点菜,喝点鸡汤。
刚才堂哥发疯的时候,怎么没见二叔跑这么快呢?
包厢里的电视机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春晚开始了。
晨晨拉了拉我,对大家说: 各位叔叔阿姨伯伯婶婶慢吃,我去看电视了。
说完给大家鞠躬行礼,退出了饭桌。
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磕,说: 我也饱了,你们吃吧。转头当着二叔的面对堂哥说: 你也慢点吃,别噎死了。
堂哥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火到冰,今晚这个逼,他是彻底没装起来。
我跟着晨晨坐到了电视前,这个饭店是镇上第一家 KTV 改造的,每个包厢都特别大,大小两个餐桌,还有沙发茶台麻将桌。大人在饭桌上吃饭,小孩子们都围在电视机前。
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
没事,过年嘛,你们家人还挺有意思的。
第一次跟我回家就遇到这些事,我感到深深的不安。
对不起啊,我……
她堵住了我的嘴,摇了摇头。
那一瞬间,我很感动。
回家之前她对我说,不管老家有怎样的状况,都不能影响我们两个人的相处。
因为人决定不了自己的原生家庭,就像决定不了自己第一个姓名。
我把她的双手揣在怀里,搂着她看电视。
二妈把堂嫂从卫生间接了出来,堂嫂不停抹着眼泪,不愿意坐回餐桌。于是二妈连哄带拽把她拉到我们身边,按在沙发上让她看电视。
我刚想说好歹要说点什么,晨晨从包里掏出两块巧克力,塞到堂嫂手里。
嫂子,这个很好吃,我偷偷藏起来的,你尝尝。
堂嫂还是抽泣,大过年的被自己丈夫扇了一巴掌,那么多人看着,还是在自己一点错没有的情况下。
堂哥打你,是他不对,但是哭解决不了问题,你要反抗,他敢打你,你也打他。
晨晨攥起小拳头在空中挥舞,堂嫂被她逗笑了,叹了口气,说: 我是农村的,没上过大学,真羡慕你们。以前上初中,我成绩可好了,还是班长,可是我爸不让我上高中。我 19 岁就跟你哥定亲了,他条件好,能给我家盖房子。
嫂子,你想过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没想过。堂嫂哭笑道,我小时候就喜欢剪窗花,编竹子,扎灯笼,我爸说都是穷手艺人干的,比种地的还不如。
哦……那你现在还会剪吗?
会啊,我没事就自己弄着瞎玩,我……堂嫂四处望望,从茶几上拿了张餐巾纸,折几下,撕几下,没多大功夫一展开,一条栩栩如生的蛇就弹了出来。
原本在看电视的几个小孩子都围了过来,拍手叫好,纷纷申请也想要一个。
晨晨把包里所有的巧克力都拿出来分了,孩子们开开心心回去看电视了。
真厉害,嫂子,平面的纸能被你撕成立体的蛇,你简直是个非遗艺术家。
啥?非遗?非遗是啥?
晨晨翻了翻手机,说: 嫂子,刚好我认识一个民间文化组织,也是个传播公司,主要工作就是继承发扬中国传统艺术,里面都是像你一样的年轻艺术家,回头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看看能不能合作。
合作?不行不行,我只是爱好,怎么是艺术家呢?我可不配。堂嫂拘谨推辞,但我能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渴望。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我觉得你撕的这个很有趣,相信自己……
你们在干什么?堂哥突然蹿了过来,吓了堂嫂一跳。
小姑的儿子在一旁啃着巧克力说: 姑婆撕了一条蛇,他们都夸姑婆厉害,是年轻的艺术家,嘻嘻。
堂哥一把抓起纸巾蛇,看看堂嫂,三下两下撕个粉碎,恶狠狠地说: 艺术个屁,又在搞这没用的东西,我看你是皮痒了?
堂嫂低下头,搓着衣角。
黑哥在隔壁吃饭,你跟我去敬个酒。
堂哥像抓小鸡一样抓起堂嫂,塞给她一个酒杯,又拿了瓶白酒,出了包厢。
这个黑哥,听着像黑道上的领导。
我妈过来说我爸喝多了,一直吐,让我先在这呆着,她先送我爸回家。
我让她放心,单我来买,反正大家都吃差不多了,就在家照顾我爸不用再回来了。
我妈对着我爸骂骂咧咧回去了。
没过多一会儿,包厢门开了,陆陆续续走进来好几个人,黑衣黑裤,有光头有秃头,带头的大胡子一进门就喊: 哪位是公孙康老板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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