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能让你一无所有,你凭什么跟我谈钱?”
她话音刚落。
五六个保镖就一拥而上,将我死死摁在地上。
膝窝被狠狠一踹。
我重重跪倒在冰冷的地砖上。
骨头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等我挣扎,拳脚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暴行终于停止。
走前。
顾晚意俯视着蜷缩在地的我,厉声警告:
“再敢提离婚,我要你的命。”
说完,她亲昵的挽着林岩之,扬长而去。
我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一路踉跄着爬进医院。
挚友闻讯赶来。
见到我浑身纱布的惨状,他瞬间红了眼眶。
我望着窗外,轻声说:
“离婚手续办完,我就出国。”
“这些年为顾家当牛做马,那点恩情早还清了。”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悲愤:
“早该醒了!”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曾经,无数人劝我,强扭的瓜不甜。
我偏不信,如今终遭反噬。
既然离婚协议送到顾晚意面前,她不肯签,
那就只能夹在商业合同里了。
我刚要联系她的助理,对方却先找上了门。
“顾总请您立刻过去。”
我低头看向满身纱布和刚动完手术的双腿:
“我去不了。”
助理却漠然移开视线。
下一秒,两名保镖将我从病床直接粗暴地拖拽而下。
地面上两道刺目的血痕,从病房一路蜿蜒至医院大门。
我拼命挣扎,可根本无用。
很快,我被扔回顾家老宅的地下室。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陈旧血腥的气味。
里面摆满泛着冷光的刑具。
顾家早年靠黑道起家,对待叛徒手段狠辣。
虽然几十年前就已金盆洗手,
但这间刑房却被完整保留,作为家族权力与冷酷的见证。
我被重重摔在地上,腿骨断裂的剧痛瞬间炸开。
冷汗浸透纱布,与血水混在一起。
又激起一股黏腻的刺痛。
顾晚意冷眼俯视我,如同在看一摊令人作呕的腐肉:
“陆高杰,你竟敢公然羞辱岩之?”
“我警告过你——别动我的人!”
盛怒之下,她抬脚狠狠踹向我的心口。
尖锐鞋跟仿佛刺穿肋骨,剧痛让我几乎窒息。
我强撑起颤抖的身体,咬牙道:
“这几天我都在医院,什么时候羞辱过他!”
3
她却嗤笑一声,满眼讥讽:
“那他怎么会满身伤痕!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狡辩?”
“岩之与世无争,唯一容不下他的,只有你!”
我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翻涌的情绪:
“顾晚意,我若想对付谁,何时留下过把柄?”
“真要解决他,我有千百种方法,何必闹得人尽皆知?”
她眼底闪过一丝动摇。
当年我将她弟弟送往海外,肃清公司异己,
每一步都干净利落,无人能指摘半分。
这正是顾父最看重我的地方。
手段雷霆,却不染尘埃。
他始终期望顾家后代,皆能如我这般。
就在这时,林岩之突然跌撞闯入,瑟缩在顾晚意身后,泪眼婆娑:
“顾总,求您放开陆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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