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江月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哨向详细解释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闵音尘徐言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个草根出身的泥腿子哨选拔考核我的向导被人收故意拖我后感知失控的强睡了路过的高岭之花长得罪了这么个大人我的选拔结果本该被作然而他却给了我另一个选择: 我的精神感知出了些问如果你愿意和我进行精神链我可以既往不清冷美人抚摸着我结实漂亮的身眼中痴迷一闪而过: 所哨你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治病吗?1我是个草根出身的 S 级哨虽然精神体等级却因...
主角:闵音尘,徐言 更新:2025-06-10 08: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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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考核中,我的向导被人收买,故意拖我后腿。
感知失控的我,强睡了路过的高岭之花长官。
得罪了这么个大人物,我的选拔结果本该被作废。
然而他却给了我另一个选择:
我的精神感知出了些问题,如果你愿意和我进行精神链接,我可以既往不咎。
清冷美人抚摸着我结实漂亮的身体,眼中痴迷一闪而过:
所以,哨兵,你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治病吗?
1
我是个草根出身的 S 级哨兵。
虽然精神体等级高,却因为得罪了西区的大贵族,一直遭到排挤打压。
为了能离开西区,我报名参加了中央白塔的选拔考核。
千防万防,总算顺利进入了最后一轮。
结果我夺冠在即时,却被自己的向导背刺了。
选拔考核的决赛是实战。
当时徐言主动提出陪我一起下污染区,我还以为他是想帮忙。
没想到他早就被人收买,一路上故意招惹高级畸变体,让我为了救他屡次涉险。
休整时还各种找借口,不帮我净化疗伤,导致我的污染值一路狂飙。
因为实力够硬,即便队友全程捣乱,我也成功找到了核心能源体。
并最终以第一名的成绩走出了污染区。
只是脑内愈发狂乱的精神图景,让我在走出污染区后就有些撑不住了。
勉强将被我打晕的徐言扔到休息区后,我捂着额头,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快步离开了考核现场。
西区是个被贵族统治管辖的地界,考场内的向导几乎都归属于贵族,也自然不会帮我这个贵族公敌治疗。
不趁机摧毁我的精神图景,都算他们有良知了。
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保持理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西区白塔,用功绩点兑换一次净化。
现在是考核期,中央白塔派来了几名高级长官坐镇,贵族们手伸得再长,也不敢直接在塔内动手。
但污染这种东西,不是靠理智就能控制的。
甚至哨兵的等级越高,污染扩散的速度就越快。
以至于我才刚摸上西区白塔的大门,意识就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就在污染值即将升高到临界值,甚至我瞳孔已经发生异变,露出隐约的金色时。
我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奇特的异香。
2
据说,在哨兵遇见和自己匹配度极高的向导时,即便那位向导什么都不做,也能闻到对方的向导素。
当然,因为西区向导稀少,等级也普遍不高,所以这个说法都被大家认为是谣言。
我和徐言合作多年,也只在某次意外撞上他结合热时,闻到过一次他的向导素。
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有点呛人。幸好帮他打完一针抑制剂后,那味道就消散了。
不过这次……
该打抑制剂的人可能是我。
污染值逼近临界点,我的精神图景内本就紊乱不堪。
仅剩的那零星理智,在闻到这股特别的草木香气后,彻底崩塌消散了。
我甚至没办法动脑思考,这味道究竟是向导素,还是什么古怪的药剂,就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扑了过去。
如果那里有仇人们设下的陷阱,恐怕我此刻已经被钢刺捅穿十个来回了。
万幸,那里没有刀山火海,也不是陷阱囚笼。
我真真切切地扑倒了一个人。
被我压在身下后,这人身上的草木香更加清晰了。
这位哨兵小姐,你还好吗?他语气冷静,声音里没有半分遇袭的恐慌。
我脑袋发晕,只知道自己喜欢的香气主动贴了过来,于是张口便咬。
嘶,还挺凶,那人抚摸我侧脸的手指被咬住,也没挣扎,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算袭击长官?
如果我没用精神力屏蔽这里,你现在已经被人抓走,或许还会被关进黑漆漆的笼子……
他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吐出那根被战术手套包裹的修长食指,盯了会儿他不停开合的两片红唇,正打算继续低头咬上去。
却被他捂住了嘴。
大概是被我扑倒得有些突然,这人洁白的军装沾了点灰,及腰的长发也凌乱地散在身下。
却不显狼狈,反倒多了丝暧昧的美感。
黑色的皮革手套捂住我的嘴,他躺在我身下,安静地看向我金色的眼眸。
哨兵,你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你挑选了一位不负责的向导,对方没有及时净化你的精神图景。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一个小时后,你可能就会发生畸变,被当成怪物关起来。
即便理智全无,青年的声音依旧传递到了我脑中。
他所描述的画面也清晰地在我脑海内呈现。
你会失去一切,成为西区的实验体,沦为那些贵族谋私的工具。就算你实力强大到可以逃出去,也会成为污染区里恐怖狰狞的怪物。你愿意变成那样吗?
我脊背发寒,本能地说出了一句不愿意。
所以,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吗?他松开挡住我下半张脸的手,普通的净化已经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你现在需要更加深入的治疗。
谢野,你现在需要的是我。
3
我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把我带走的人是谁。
意识因污染变得浑浑噩噩,一片迷朦中,唯一清晰的只有那道草木的清香。
通体漆黑的精神体,早就在对方的引诱下被我放了出来。
一棵充斥着圣洁气息的白蜡树凭空出现,它微微压低枝丫,任由暴躁的黑豹攀爬而上。
在两边的精神体缠成一团时,隐隐绰绰的布料摩擦声也接连响起。
破损的战斗服被褪下,我下意识想制止,却被对方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摁住了。
你受了伤,伤口需要处理。我只是在帮你,不要抗拒我。
我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然而伤口等到的却不是碘伏和棉签。
而是温热的舔舐。
我的精神体是世界树,所以体液也有治疗的功效,他解释着,舌尖在我腹肌上舔过,你看,效果是不是比药物好得多?
我看不到。
因为青年将我翻了过去,又摁着我的后脑,把我的脸埋进了松软的被子中。
这姿势不至于让我窒息,但也绝不算好受。
身体的本能让我想要挣扎,可刚爬起来,却被他更用力地压了回去。
我在帮你治疗,你跑什么?不许跑
不知为何,青年的情绪激动了一瞬。
这样的语气,和近乎强制的动作,让我恍惚间生出了一种错觉……
他似乎对我心怀怨恨。
可愈合的伤口是真的,痛感的减弱是真的,精神体感受到的安抚也是真的。
青年没说谎,他的确是在帮我治疗。
如果是仇人,怎么可能不趁机落井下石,反而雪中送炭呢?
是我脑子不清醒,所以误会了人家吧?
我是为了你好,你听话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那声音在我耳边蛊惑道。
草木的气息更加浓郁,缓缓包裹住我全身上下。
我太过喜欢这味道,于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
这场净化耗时过久,中途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等污染值重新降低到安全范围,理智也完全回笼后。
我躺在陌生的大床上,迷茫地睁开了恢复正常的双眼。
记忆断在了西区白塔门口。
以至于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躺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不知道自己身旁躺着的这位伤痕累累的裸体美男是谁。
等一下。
我呼吸一滞。
好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我屏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撩开了美人脸上散乱的长发。
啊,这张脸我果然是见过的。
就在最终考核开启前,中央白塔的长官们致辞时,这位还发言了呢。
只是当时站在高处的那位长官,一身洁白整齐的军装,面上的表情也冷漠异常,全然一副不容亵渎的高岭之花模样。
这么一回想,那位长官应该不会屈服于我这个草根哨兵。
肯定也不会这么乖顺地顶着一身吻痕躺在我身边补觉。
嗯,可能只是刚好长得像吧。
嗯嗯,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长官和人撞脸也很正常吧。
嗯嗯嗯,反正人还没醒,不如我就先撤退……
哨兵,你想去哪里?
脚尖刚沾地,背后忽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不会是打算用完就跑,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4
精神图景内一片安详,但并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和面前的人进行结合绑定。
但看着对方身上密布的吻痕,尤其是重灾区的胸口,我辩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甚至看着那些痕迹,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了些陌生的片段。
比如我是怎么讨要他的向导素,怎么拉着人家的脖子强吻,怎么认准人家爷爷的妻子欺负……
脑子轰的一声,我整张脸瞬间烧了起来。
闵音尘艳丽的桃花眼一眯: 哨兵,你不会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吧?
我老实举手: 报告长官,我在想您。
闵音尘愣了下,被我的直球砸蒙了。
见他不语,我反思了一下,又看了眼他至今裸露的上身。
立刻找补道: 虽然您一直不穿衣服,但我没有说您不正经的意思。
闵音尘: ……
面容昳丽的长官很不优雅地磨了下牙,扯过床边的衬衫罩住了自己。
罪证被遮掩住,我总算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所以呢,他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不放,这几天的事,你总该给我个说法。
这几天?
闵音尘示意我去看墙上的电子钟: 容我提醒,你折腾了我三天三夜。换作普通的向导,现在可能就要打急救电话了。
我讪笑着恭维他: 那您身体还挺抗造……
闵音尘不轻不重地睨了我一眼。
我识相地改口: 对不起长官,我知道错了。如果您需要,稍后我会去塔内为您预约治疗仓。
跑一趟西区白塔的事,能安抚住他当然最好了。
闵音尘食指微动,忽然问道: 你很穷?
我: ?
他讲话也太伤人了
咳,我是说,你连买光脑的钱都没有吗?
西区的信号站因为当年那场意外毁坏了,之后就算勉强修好,也只供那群贵族使用。
我们普通人要光脑也没用,也就没有浪费功绩点去兑换。
不过这件事涉及的东西有点多,我不确定闵音尘是什么立场,于是只含糊地敷衍道:
没有需要联系的人,所以没买光脑。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得罪了闵音尘,我话音刚落,他又不高兴上了。
他语调平平,却莫名显得阴阳怪气:
没有需要联系的人?我看你和那个不负责任的向导,关系不是很好吗。明知道人家坑你,还好心把人带出来呢。
污染区那么危险,我当时要是不管他,他可能会出事的……呃,长官?被子要被您扯碎了。
保护向导是哨兵的共识,无论是出于白塔高级军官的立场,还是同为向导的立场,闵音尘都该认同我这句话。
然而他却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又踩到了他哪个雷点,只能睁大眼睛闭上嘴,试图靠装傻蒙混过关。
闵音尘扫了我一眼: 该记住的人没记住,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没忘……
他小声嘀咕了句什么,但指尖却是一松,终于放过了可怜的被子。
我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正想细问,却见闵音尘表情一变,板着脸的样子像极了高台初见时的高岭之花。
谢野哨兵,袭击长官、侵犯向导都是白塔重罪。但念在你当时污染值超标,属于特殊情况,我本人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责。
没等我高兴,他话锋一转:
只是我私人不追究,不代表其他人会轻放过去。
现在是特殊时期,一旦那群贵族抓到我的把柄,给我冠上伤害向导的名头,我的考核结果很可能会作废。
见我想通了这点,闵音尘语气缓和了些,带着丝诱导道: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谈一笔双方受益的合作。
5
闵音尘说自己先天感知受损,但因为精神体过于特殊,之前一直没人能治好他的病。
能达到 S 级的哨兵本就稀少,而越高等级的哨兵,就越是倾向于纯治愈系的向导,自然没人愿意帮我这个攻击型向导。
白塔给我提出的治疗方案,是寻找一位和我高匹配度的同级哨兵,通过建立稳定的精神链接,让哨兵来反哺我的精神体。
闵音尘说了一堆专业词汇,我全都没听懂。
向导不就是向导吗,啥纯治愈系,啥攻击型,有什么区别啊?
作为一个除了徐言,根本没机会接触其他向导的穷酸哨兵,我露出了无知的清澈眼神。
闵音尘噎了一下,放弃用高大上的词汇给我解释。
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我生了病,只有你能帮我治疗。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和我构建精神链接。即便有一天你失控的事情暴露,侵犯向导的罪名也不会成立。
能构建精神链接,说明哨向双方都是自愿的,不存在强迫。
甚至在精神链接存在期间,我的精神图景也可以被净化,等于我白捡了一个 S 级向导。
天上掉馅饼都没这么掉的。
这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事,问题在于……
有件事我需要提前声明,闵音尘也不瞒我,我级别比较高,而且精神体特殊,所以构建链接的方式和其他向导也有所不同。
像徐言或是白塔治疗师的那些低级向导,他们治愈哨兵时,只需要放出自己的精神体就可以。
因为向导的精神体本身就带有安抚性,只要陪伴在哨兵的精神体旁边,就能起到安抚净化的作用。
至于精神链接,因为等级差距,徐言没办法和我成功链接上,这方面我也就一知半解。
我需要进入你的精神图景中,才能构建起链接,他的手指点上我的额头,这需要你对我极其熟悉且信任……就像过去的三天里一样。
过、过去的三天?
那不就是说……
闵音尘指尖下落,触碰我下意识抿住的嘴唇。
嗯,为了能成功构建链接,我会对你做些过分亲密的事。
他的手继续下滑,从我的脖颈绕到我身前,狎昵地抚摸上我紧绷的小腹。
所以,哨兵,你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治病吗?
6
显然,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而且这件事说到底是我理亏,人家愿意大事化小,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还是我赚着了。
我悄悄打量了下肤白貌美嘴唇殷红的美人长官,又低头看了眼一身伤疤十分粗糙的自己。
没错,的确是我赚着了。
但在点头的同时,我也提出了一个要求: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合作。最好把构建链接的时间放到晚上,白天希望您能装作不认识我。
闵音尘不明所以,有些不满: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作为西区大贵族们的眼中钉,他跟我扯上关系可不算好事。
何况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明面上的向导还是徐言,那些糟心事没处理干净前,我和闵音尘的合作还是藏着点比较好。
我正从这些理由中挑挑拣拣,打算凑出一个委婉的说法讲给闵音尘。
就见他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眸光复杂: 我懂了,原来你喜欢这种……也不是不行。
虽然不知道他懂什么了,但既然他哄好了自己,我也就没再多问。
只配合地点了下头: 您同意就好。
他同意了,这次意外的影响就能降到最低了。
闵音尘也点头:
可以。除了这个,你要是还有别的要求,也都可以提出来。有什么服饰或身份扮演上的喜好,也可以提前跟我说。
我: ?
不是,他到底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7
没过几天,我就明白了闵音尘口中的喜好指的是什么。
作为最终考核的前三名,我的身份已经从西区白塔所属哨兵,晋升成了中央白塔的预备役。
所以我需要对接的上级,也从西区白塔的人,变更成了中央白塔的长官。
也就是闵音尘。
他相当遵守约定。
白天,我和其他两名哨兵站在他办公室,毕恭毕敬地汇报履历时,他表情冷漠又疏离,完全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可当天晚上,就在同一间办公室。
白天那位如冰似雪的冷美人,连军服的扣子都没解开,就急迫地把我摁在了办公桌上,趴在我耳边喘息不止。
神经大条如我,此刻也生出了些窘迫羞赧,害臊地捂住了自己面红耳赤的脸。
却被闵音尘握住手腕拉了下来。
挡什么,你这不是很喜欢吗,他语气含笑,声音有些暗哑,精神图景都朝我张开了道缝隙,哨兵,你的精神体比你本人诚实。
我强忍燥意,催他动作快点: 既然图景已经打开通道了,那你赶紧把精神力放进来。
别急,你还没完全准备好,我硬闯进去可能会伤到你。
闵音尘双手在我腰间流连,缓缓摸过我身上的疤痕:
西区白塔的治疗仓是废品吗,你身上为什么会留这么多的疤?
只要在正常的治疗仓躺上十来分钟,不致命的伤口都能很快愈合,连点印子都不会留。
但我身上这些伤口,并非是在成为哨兵后留下的。
嫌丑就不要看了,我试图拉下衣摆,话说你能不能把台灯关掉?
这治疗方式本来就不正经,他还非要开盏台灯,搞得我更不好意思了。
没有觉得不好看。
闵音尘没有关掉那盏昏暗的小灯,反而借着光亮,更加认真地观察着那些疤痕。
半晌,他弯腰在我小腹最长的那道伤疤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只是有些心疼。
8
向导为了诱哄哨兵信任自己,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出来的。
当初徐言为了能跟我链接上,还说我是他唯一愿意绑定的哨兵呢。
结果还不是公爵府画个大饼,人就被那群贵族钓走了?
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向导的甜言蜜语只是他们的工作手段,谁当真谁是傻子。
但在闵音尘说出那声心疼时,我心跳还是不争气地快了两拍。
我微垂下头,看向亲吻着我小腹的青年。
他离得太近,灼人的吐息打在我腰腹,烫得我指尖忍不住蜷缩。
可闵音尘此刻的表情那么认真郑重,不带任何旖旎或暧昧,仿佛只是长官在慰问受伤的战士。
哪怕他的吻越发往下。
你的精神图景完全打开了,闵音尘俯趴在我身上,仰头看我,谢野,你是不是对我……
我快速打断了他:
长官,这是我努力配合您治疗的成果
我提醒自己,他是中央白塔派遣来的高级军官,是世人趋之若鹜的 S 级向导。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的怪病,不是因为我污染值超标,我们两个不会产生任何联系。
而这份只能存在于夜晚的联系,在他痊愈后也会彻底断掉。
闵音尘没有说话。
直到那棵我曾见过的、神圣高大的世界树挤进我的精神图景,过分充盈的感觉让我有些飘飘欲仙。
头昏脑涨之时,我听见闵音尘问我:
是你主动向我敞开精神图景的,精神链接也已经搭建,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能算什么关系?
我闭目感受着世界树将根系扎根在我的图景中,在净化多年累积的污染时,也在不动声色地在我图景内打上自己的标记。
黑豹还傻呵呵地扒拉着树藤荡秋千,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领地已经被侵犯了一大半。
不过就算注意到,它估计也不会介意,恐怕还会乐呵呵地贡献出更多的地盘,借此讨好自己心水的宝贝世界树。
这就是向哨之间的链接,远比什么简单的净化安抚更加玄妙。
所以我们的关系当然是——
是合作关系啊长官,我语气无比诚恳,既然链接成功了,你的病有好些了吗?
闵音尘眼中暗光流转: 除了合作呢?你没有别的想法了?
别的?
这不好吧,我思考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在占人家便宜,您毕竟是我上级……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不用想那么多。
哦,这样。
我回握住闵音尘的手,用力上下晃了晃: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的病包在我身上。
闵音尘: ……
闵音尘额头青筋一跳,唇角缓缓挤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好啊,朋友。那在我康复前,就辛、苦、你、了。
9
闵音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不好说。
但他显然没把我当人。
明明是他鼓励我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我真说了他又不高兴。
而他表达自己不高兴的方式,就是换着法儿给我增加工作量。
咳,主要指晚上的工作量。
正常情况来讲,向导和哨兵之间的链接,只要构建一次,就能维持很久。
起码保持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然而闵音尘却依旧天天喊我过去帮他治病,说是精神体每天都接触,可以有利于他康复。
病人自己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工具人自然没法提出异议。
但我还是没忍住提出疑问: 第一次的时候,我们不是很快就构建好链接了吗?
那次明明只是抱了一会儿,最多是闵音尘亲了我几下,然后就结束了。
为什么现在情况越来越怪异了?
我迷茫地看着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战损制服的青年。
这衬衫上每一道破损的位置都经过精心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闵音尘劲瘦的腰身,却不会显得太过直白暴露。
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股欲拒还迎的勾引意味。
不不不,我想什么呢,这可是长官啊
我下意识要后退,却被闵音尘拉住了手。
他带我顺着布料破损的位置摸进去,动作涩气无比,语气却很正直:
第一次的时候,你对我还比较陌生,因为新奇感,所以很容易构建链接。
但随着时间推移,我需要付出更多努力才行。没关系,这是向导的工作,你只需要跟着感觉走就可以。
你们高级向导的工作都这么不正经吗?
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更震撼的是,闵音尘为了能治好自己的病,真是完全豁出去了。
不止是愈发令人不敢直视的着装,他做的前期准备,也一次比一次深入。
等我回过神时,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完了。
幸好闵音尘还有理智,没有完成真正的结合绑定,否则明天全西区都得知道,我玷污了中央来的长官大人。
我仓皇坐起身,想把人从办公桌底下拉出来。
然而闵音尘起身时却脚滑了一下,又刚巧歪倒在了我身上。
他那么大一只,我差点没被砸得背过气去。
还没等我从这大鸟依人的暴击中缓过劲,唇角洇着水色的妖冶向导又一次弯下腰,捏住我的下巴亲吻了上来。
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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