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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识追凶第二天

蛊兔子舞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陆沉苏晚的悬疑惊悚《灵识追凶第二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蛊兔子舞”所主要讲述的是:九月的雾川市总缠着晨间的湿雾川一中教学楼前的梧桐树刚飘起第一波浅黄落风裹着水汽吹进走廊陆沉正用橡皮蹭掉笔记本上的咖啡渍——昨晚煮手冲时溅到校服口染到了记数学公式的纸淡褐色的印子像片小落擦了半天才淡下“又蹭咖啡渍?”苏晚的笔尖戳了戳他的胳递来张湿纸“你昨晚是不是又忙到快十二点?今早交作业我看你眼皮都在打”陆沉接过纸指尖捏着纸角轻轻蹭纸他的课桌抽屉里...

主角:陆沉,苏晚   更新:2025-09-29 12: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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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雾川市总缠着晨间的湿雾。

雾川一中教学楼前的梧桐树刚飘起第一波浅黄落叶,风裹着水汽吹进走廊时,陆沉正用橡皮蹭掉笔记本上的咖啡渍——昨晚煮手冲时溅到校服口袋,染到了记数学公式的纸页,淡褐色的印子像片小落叶,擦了半天才淡下去。

“又蹭咖啡渍?”

苏晚的笔尖戳了戳他的胳膊,递来张湿纸巾,“你昨晚是不是又忙到快十二点?

今早交作业时,我看你眼皮都在打架。”

陆沉接过纸巾,指尖捏着纸角轻轻蹭纸页。

他的课桌抽屉里藏着本巴掌大的便签本,记着隅光咖啡屋的进货清单:哥伦比亚豆还剩半袋,牛奶要让老秦叔多送两盒,砂糖罐该换个新的——林叔留下的旧罐子边缘锈了,上次倒糖时撒了半桌。

这些字都写在便签本背面,正面是抄好的语文古诗,怕被老师看见,他总把本子压在课本最底下。

“最后一桌靠窗的同学,起来背下这段函数定义。”

数学老师的粉笔头敲了敲黑板,陆沉赶紧站起来。

校服袖口还卷着半截,露出手腕上道浅淡的烫伤疤——上周打奶泡时被蒸汽烫的,现在还能看见淡粉色的印子。

他背得很顺,只是坐下时没注意,桌下的保温杯撞了下铁柜,“哐当”一声响。

“你这杯子该换了吧?”

苏晚弯腰帮他捡起来,指尖碰着杯盖松垮的胶圈,“都漏过两次水了,上次还弄湿了我的英语练习册。”

陆沉把保温杯往桌角挪了挪。

这是林叔用了十年的旧不锈钢杯,杯身的漆掉了大半,露出银灰色的内胆,杯盖胶圈松了,每次装水都要拧三圈才不漏。

林叔走后,他每天都带着,早上灌凉白开,放学时水温刚好温口,像还留着点故人的暖意。

下课铃刚响,周小雨就抱着粉色保温杯,从隔壁组挪到苏晚旁边。

她的刘海黏在额角,作业本皱巴巴地捏在手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晚晚,我……我今早忘带数学卷子了,能不能借你抄抄?”

苏晚刚要点头,就瞥见周小雨的保温杯——杯盖没扣紧,露出点内壁的水渍,杯身的粉色贴纸卷了边,看得出来用了挺久。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苏晚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凉冰冰的,没穿够衣服?”

周小雨赶紧把手缩回去,抱着保温杯往怀里拢了拢,眼神扫过陆沉时又飞快躲开,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陆沉低头收拾笔记本,没追问——他知道周小雨的性子,父母去年离婚后,她就总爱躲着人,要是不想说,问了也只会让她更拘谨。

“陆沉,帮我接杯热水呗?”

苏晚把自己的粉色水杯递过来,“饮水机的热水好像没了,你去教师办公室接?”

陆沉接过水杯往走廊走,刚拐过楼梯口,就看见个穿灰色工服的身影——是陈野。

他是巷口“有家便利店”的店员,今天穿了印着便利店logo的蓝色围裙,手里拎着两箱牛奶,应该是给学校食堂送补给的。

“陆同学,放学去看店?”

陈野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手里的扫码器晃了晃——那是便利店盘点用的设备,银灰色的机身,上次在咖啡屋陆沉见过,当时还以为是别的东西。

“嗯。”

陆沉点点头,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牛奶箱上——和老秦叔每天送的鲜牛奶不是一个牌子,便利店的牛奶保质期长,老秦叔送的是本地牧场的鲜牛奶,早上挤的,下午送过来,煮咖啡时用着更鲜。

“你们学校食堂的牛奶快断货了,我补两箱过来。”

陈野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指了指牛奶箱,“对了,你那咖啡屋最近生意怎么样?

上次我夜班下班过去,看见灯还亮着。”

“还好。”

陆沉没多话。

他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聊太多,尤其是陈野——每次在便利店碰到,对方总会问些关于咖啡屋的细节,比如“客人一般几点来有没有人寄存东西”,虽然语气随和,却总让他有点不自在。

陈野也没再追问,拎着牛奶往食堂走,路过陆沉身边时,随口提了句:“最近老巷里晚上有点凉,你关店时记得锁好门。”

陆沉攥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林叔生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林叔还加了句“别让陌生人进储物间”——储物间里藏着沉星刃,林叔说那是“镇店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己不能拿出来。

“陆沉!

接个水怎么这么久?”

苏晚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手里挥着周小雨的粉色保温杯,“小雨说她杯子里的水凉了,让你顺便帮她接杯热的!”

陆沉接过周小雨的保温杯,指尖碰着杯壁时,忽然觉得有点凉——明明是刚装过水的杯子,却像搁在窗边冻了半天。

他没多想,转身往教师办公室走,杯盖没拧紧,晃了晃就往下掉,他赶紧伸手接住,发现杯盖内侧沾着点干桂花——周小雨对花粉过敏,书包里从来不会带这类东西。

上课铃响时,陆沉才把两杯热水送回去。

周小雨接过保温杯时,手指抖了下,热水晃出点溅在手上,她却像没感觉到似的,只是把杯子紧紧抱在怀里。

苏晚想帮她吹吹手,被她轻轻推开:“没事,不烫。”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陆沉趴在桌上补觉。

昨晚关店时快十一点,收拾完吧台又给窗台上的多肉浇水——林叔留下的三盆多肉,有盆“玉露”快蔫了,他查了手机,说是要少浇水,多晒太阳,今早特意把它挪到了咖啡屋的窗台上。

“陆沉,醒醒,放学了。”

苏晚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妈烤了蔓越莓曲奇,装在饭盒里了,晚上去你店里吃?”

陆沉揉了揉眼睛,收拾好书包。

抽屉里的便签本被他塞进内袋,上面贴着张卡通猫咪贴纸,伪装成普通笔记本——灵息手账就夹在便签本里,封面磨得发亮,林叔生前在封面上写了个“沉”字,现在被贴纸遮了大半。

“我……我能一起去吗?”

周小雨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她的书包带子还没系好,手里攥着粉色保温杯,“我不想太早回家,家里没人……”苏晚立刻点头:“当然可以!

陆沉做的热可可超好喝,你肯定喜欢!”

陆沉没反对,只是看着周小雨攥着保温杯的手——指节泛白,好像那杯子是什么稀有的东西。

三个人走出校门时,湿雾己经散了,夕阳把梧桐巷的青石板路染成暖橙色,老秦叔的杂货铺门口晒着桂花,香味飘了半条巷。

“小沉,牛奶放你店门口了!”

老秦叔的声音从铺子里传来,探出头挥了挥手,“今天的桂花晒得干,你拿点回去泡茶。”

陆沉应了声,走到隅光咖啡屋门口。

木质门帘上绣的“隅光”两个字是林叔手缝的,蓝色的线有点褪色,檐角的暖黄灯泡亮着,把门口的落叶照得清清楚楚。

他掏出钥匙开门,门轴“吱呀”响了一声——这是老房子的通病,林叔生前总说要修,却首到走都没来得及。

咖啡屋只有二十平米,吧台占了一半空间,靠窗的两张小桌有点歪,林叔生前用木片垫了桌脚,现在还能看见桌下露出的小木块。

苏晚熟门熟路地把曲奇盒放在吧台上,周小雨站在门口,眼神扫过角落的寄存角——那里堆着个掉漆的布偶、一本老相册,还有个旧收音机,都是客人暂存的东西,林叔生前说“放这儿比放家里安心”。

“我去煮热可可。”

陆沉走到吧台后,打开冰箱——老秦叔送的牛奶还温着,他倒了半杯进奶锅,小火慢慢煮。

苏晚帮着擦桌子,周小雨坐在靠窗的位置,把粉色保温杯放在桌角,指尖轻轻碰着杯盖,好像在犹豫什么。

奶锅冒起热气时,陆沉忽然想起林叔的话:“煮热可可要小火,不然会糊底。”

他调小了火,搅拌着锅里的牛奶,眼角的余光瞥见周小雨的保温杯——杯身的粉色贴纸被风吹得晃了晃,露出下面点淡黑色的印子,像块小污渍,又像别的什么。

“热可可好啦!”

苏晚端着杯子跑过来,打断了陆沉的思绪。

周小雨接过杯子时,终于笑了笑,眼角的愁绪淡了点,只是喝了两口,就又把目光落回了自己的粉色保温杯上。

檐角的暖灯亮了很久,梧桐巷的落叶又飘了几片,落在咖啡屋的窗台上,像在陪着屋里的三个人,慢慢耗过这个初秋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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